事都要谨慎,尽量不要得罪别人,若是真的招惹了太尉夫人的嫉恨,在这府里你我还能有安生日子过吗。”
正说着,管家拿着一个精致的小木盒走了进来,交给了欧阳牧后边退了出去。
欧阳牧转手将小盒子递给宁儿说:“这是天子赐予的番邦进贡的外伤药,替夫人涂抹在伤口上,每日两次,连用三日,便可愈合,不会留疤。我在这里多有不便,晚些再过来。”
说完便起身离开,楚月惜唤宁儿将欧阳牧送出院子。宁儿回来后,帮楚月惜脱去外衣,附上了外伤药。
楚月惜问道:“太尉怎么突然回来了,是你去找的吗?”
“哎呀,我差点忘了,”宁儿拍着脑门说,“我被推出去的时候,遇到一个年轻人,他叫杨策,说是太尉帐下的幕僚,是他告诉我别着急,他找人去请太尉的。”
“多亏了这个人,否则咱们今天可就糗大了。”楚月惜说。
“啊?小姐,你说什么大了,是什么意思?”宁儿问道。
“没事,没事,记得下次见到那个人,当面答谢一下。”楚月惜说。
“嗯嗯。”宁儿答应着。
欧阳牧出了楚月惜的院子,没走多远,就看见欧阳策站在那里。
“策儿,是你叫你弟弟来找为父的吧。”欧阳牧说。
“回父亲,是孩儿的主意,我俩都拦不住母亲,又怕出大事,就只好去惊扰父亲大人了。”欧阳策回答。
“做的好,否则这场面就收拾不了了。”欧阳牧说。
“父亲,孩儿觉得江夫人留在府中始终不妥,又出了今天这档子事,母亲心里不痛快,江夫人表面上不说什么,但是心里也一定不舒服,若想要府上安宁,父亲还是应该给江夫人另寻住处。”欧阳策说。
欧阳牧笑了一声说:“哈哈,我儿考虑事情越来越周全了,为父已经安排妥当。”
“看来是孩儿多虑了。”欧阳策说。
两天后,欧阳牧便将楚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