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奥秘者,寥寥无几啊。”善良说。
楚月惜心想:这种藏头诗早就不是什么稀奇事了好嘛,占卜天象居然能给出这样的结果,难道真的是我改变了这个世界吗?
“难怪祖贺说我到了中都就能清楚一切了。”楚月惜说。
“夫人见过祖贺?”善良问道。
“是啊,”楚月惜说,“祖大人说话还相当不客气呢。”
“哈哈,”善良笑着说,“祖贺才智过人,就是脾气有点古怪,若言语得罪了夫人,良代他向夫人赔罪。”
“那倒不必,”楚月惜说,“我是什么身份,身处什么环境还是心里有数的。”
“夫人,在下说句真心话。”善良说,“太尉初下江南之时,确实只是为了得到神女进而再谋天下,但太尉见到夫人之后,却是真的喜欢上了夫人,与我等议事时言语之间尽是对夫人的关切,再无利用之意。”
“以我家人性命相要挟,逼我嫁给他,这份喜欢我可承受不起。”楚月惜说。
“太尉是怕失去夫人啊,他从未对任何女子如此上心,他所作的一切夫人应该也看得出来啊。”善良说。
“善大人不用担心,有没有我,这天下也都将是太尉的。我虽与太尉有间隙,但全家性命都在太尉手中,绝不敢造次。”楚月惜说。
“相信太尉的心意,夫人慢慢会感受到的,”善良说,“在下此来,是有事想请教夫人。”
“不敢当,善大人请讲。”楚月惜说。
“当今天子暗弱无能,太尉早晚取而代之,”善良说,“但朝中老臣居多,虽然没有太多实权,但威望尚在,想劝动这些老顽固,着实困难啊,不知夫人有何见解。”
楚月惜道:“太尉不能操之过急,稍有不慎就会跟曾经的万川侯马冲一样,背上反贼的骂名,一旦如此,就会失了天下民心。我有三策,善大人可以评判一二。”
“愿闻其详。”善良诚恳的说。
“其一、清朝野。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