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张石滚道:“我觉得这个办法可行,尤其是第一部分。至于第二部分,毕竟是故技重施,那些守桥的吃了一次亏,第二次可能就不会上当了,所以,想让他们再次上当,我觉得比较难。如此,第一批负责诱敌的,想要过桥,定然会比第一次过桥要难很多。”
项青州点头,道:“没错,确实如此。所以,负责在东岸诱敌的人,所承担的风险很大,有可能面临最终过不来桥的处境。”
方案的利弊他都很直白地说出来了,然后道:“这个方案差不多就是这样,不知道你们怎么想,是赞成,还是反对?”
张全瓢道:“方案总体上看是可行的,就是这个负责在东岸诱敌的人,需要多少,有谁愿意去做?”
大家沉默了。
这可不是什么好的差事啊!
让大家马上做决定,显然很难。
张得匡想了想,道:“这样吧,我们先不做决定,大家可以慢慢想想,宁可在这里多待几天,也不做贸然的行动。”
“既然还没想好,那就先别行动,等想好了再行动。”
“时候不早,大家还是先休息吧!明天再谈这个事。”
大家觉得有理,便纷纷归位休息了。
躺下了,项青州问女儿:“禾禾,关于这个事,你有什么好的办法?”
项晓禾道:“办法我是有的,但是,你也知道,我所说的办法,有些确实不适合在大家面前展示,只能偷偷的来。但有些偷偷的办法,大家也很难配合得到,所以……”
项青州表示理解,道:“没事,实在不行,就用我之前说的那个办法,就是不知道有没有人愿意去做这个引诱者。”
项晓禾想了一下,然后道:“等会趁大家睡着了,我去桥那里看看晚上究竟是个什么状况。”
项青州也不阻拦她,道:“行,那你注意安全。”
项晓禾道:“嗯,我就是去看看而已。”
看着女儿,项青州眼里透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