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严厉,“我看演戏的是你们吧?明明证据确凿,非要抵赖不认,还说我们在演戏?”
张得匡似乎想起了什么,道:“我想说这其中会不会真的存在什么误会?就比如,窃贼另有其人,然后趁我们不注意,把东西塞到了晓禾的包袱里,让晓禾背了这口锅?东西真是晓禾偷的,就不可能把东西存放在包袱里让你们搜到!所以,我现在的猜测,就两种可能——”
“一种就是你们的栽赃陷害!”
“另一种则是——”
“是真正的窃贼把东西偷偷塞到晓禾的包袱里,然后造成了这个误会!”
“至于你们认为是我们偷了你们东西,我敢保证,这是绝不可能的事!”
角头村村长朝张得匡看了过来,“真是有人把东西塞她包袱里,那也绝对是你们这些人里的某个人干的!所以,说到底,小偷还是在你们这些人里!”
说着,又扫了扫岱河村的村民,“如果不是这女娃偷的天神珠,却会是谁呢?有没有愿意站出来的?如果没有,那么,我们从谁的包袱里搜到天神珠,这罪名与后果就由谁来承担,就这么简单!”
闻此,岱河村的村民相互对看了一眼,纷纷皱眉。
有人在悄悄嘀咕着道:
“是啊!会不会是我们其中有人偷了天神珠,然后把天神珠塞晓禾包袱里的?”
“不可能!我们都没有人去过角头村,怎么会是我们的人偷了他们的天神珠?”
“没错!别听他们瞎扯!我看,村长说的没错,不是他们角头村的栽赃陷害,就是存在别的窃贼,而且这个窃贼绝对不是我们村的,是他偷了天神珠然后悄悄塞到晓禾包袱里的!”
“对,二选一,其他可能性都不成立!”
他们都没有去过角头村,天神珠却出现在他们其中某个人身上,简直就是离大谱!
“没人肯主动站出来是吧?”角头村村长依然在盯着他们,“好!既如此,不管天神珠是不是这丫头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