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可以源源不断。】
听到这里，疯帽匠的机械音里满是无奈：【……你搁在这里卡Bug呢。】
【办法总是试出来的】川上济气定神闲。
【先泼一瓢冷水，这个空子大概率没办法钻。从之前系统对任务节点的判断，你应该可以看出来，从某种角度来说，它几乎能预测到你的反应，以及事情的发展走向。】疯帽匠又说道。
他说的也没错，川上济想。
阿马尼亚克那次还好，虽然最后差点翻车，但川上济大致猜到事情可能的发展了。
但苏格兰那次，川上济一开始基本摸不清情况……甚至嫁祸黑麦的关键证据都是在系统的影响下得到的。
但是钻不了空子又怎么样？
就算没有系统和人物点这些，川上济也十分想把黑麦威士忌踢出去。
于理这家伙是个敌对阵营的卧底，没直接弄死他已经很客气了，于情黑麦威士忌留在组织里，对真正暴露的苏格兰来说是个隐患。
【反正我就是想试试。】因此川上济理直气壮地说，【主要原因是因为我想，其他都是次要因素。】
小书亭
说完这句话后，灰发青年暂时终止了和疯帽匠的交流。
或者说是疯帽匠单方面不再理睬川上济脑海内的自言自语。于是川上济把注意力集中在自己的电脑上，顺便开始快速消耗柠檬糖。
十几分钟后，川上济的动作停了下来。
“说实话，我忽然发现……如果真要把黑麦威士忌踢出组织，我甚至不用伪造证据呢。”
川上济看着自己翻出来的文档，面色复杂地呢喃道，
“因为证据甚至有现成的……”
…………
第二天一早。
苏格兰是在客厅的沙发上找到川上济的，灰发青年游魂一样动作迟钝，哈欠连天，但他还坚强地没有睡过去，而是摆弄茶几上的绿萝。
“话说这个花盆很有趣呢，苏格兰。”
川上济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