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来,宫野明美这个女人已经软弱愚蠢得无可救药了,留着的唯一意义是牵制雪莉。
因此,这种相对杀伐果断的决定不可能是宫野明美的手笔。所以琴酒做了个小测试,他刻意没有收走宫野明美的通讯工具。
果不其然,那个女人趁机向黑麦威士忌通风报信——虽然这也在琴酒的意料之中,他甚至利用宫野明美,将其做为自己计划的一个环节。
可惜琴酒还需要追着黑麦身后跑,不然他会亲自去查宫野明美,以及最有可能帮助宫野明美“出谋划策”的雪莉。
因此这件事落到了朗姆手上,而朗姆又交给了皮斯科。
“琴酒吗……那么组织还有什么是需要我做的吗?”皮斯科谨慎又从容地问道。
谨慎也是有原因的,和琴酒挨边的事皮斯科不得不谨慎。
皮斯科虽然是组织的元老,一直坐镇组织的白道事业。但他毕竟年事已高,而且当年的曰本的新晋行动组一把手现在的琴酒一直看着他有点不顺眼。
这也算是一个历史遗留问题。
皮斯科一直想让他的养子爱尔兰威士忌接手曰本行动组,不料愣是半途杀出来个琴酒。
混黑这件事走后门的一般活不了多久,而实力差距更是一眼就能看出来,因此皮斯科很快就选择了放弃。
当然,这种情况下让爱尔兰威士忌呆在行动组也很尴尬,因此皮斯科更多地是安排他的养子参加白道的事务,只是在琴酒手下挂个名。
虽然琴酒表现出来的态度基本上是无视,但皮斯科不确定对方会不会乘机报复。
“按照那位的意思,做好你该做的就行。”朗姆轻笑一声,用于礼貌却没任何恭敬之意,“您毕竟是元老,也为组织鞠躬尽瘁……因此一些业务上的摩擦也可以理解。”
皮斯科心里一紧,在心里把最近的事情过了一边,大方向上他肯定不会出问题,可一些小方面……
难道他私底下做的事情被发现了?
“那位虽然不怎么插手组织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