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身子,他正在清理厨房的抽油烟机。
经过一年,这座曾经冷冷清清的房子满是烟火气息。
川上济正摆弄着茶几上那盆绿萝,“你看它叶子是不是有点发黄?”
苏格兰瞅了一眼绿萝,像往常一样郁郁葱葱,长势喜人。
当然,这不是他们刚见面时窗边摆的那株,事实上都换过好几盆了。
“这不挺好的吗?”
“不不不,看问题不能看表面。”川上济严肃地说,“之前那盆也是,先是叶子尖尖有些黄,然后就得病长斑点了。”
他们买药全力救助过,结果绿萝还是死了。
想到这里,川上济又开始掀绿萝叶子,就像熊孩子掀路边小姐姐的裙子一样。
“你别总弄它,川上济。”苏格兰说,“你这样隔三岔五地折腾它,没死也被你弄死了。”
“但是得病了怎么办?”灰发青年忧心忡忡,“隔壁的婆婆已经觉得我是植物杀手了。”
这盆绿萝是他们的邻居出光婆婆送的。
川上济这人可能有些社交那个啥症,左邻右舍的关系弄得极好,没任务时搬个小板凳就能和隔壁的出光婆婆唠嗑一下午。
那位婆婆是一名独居老人,亲属不详,养了条狗,都快把川上济当成半个亲生儿子了。
苏格兰第一次见到两人聊天时,还在心里骂了几句组织的无下限,连这种孤寡老人都不放过。
后来才知道组织没有下欺骗或暗杀这位老人的命令,这完全是川上济的私人社交。
“我的要求和琴酒不一样呢。”那时候川上济对他说,“除了怎么当组织成员外,还要学会如何伪装成一名正常人。”
“所以,不要吓到我们的邻居哦~”
灰发青年似笑非笑的神情让苏格兰的天平又开始倾斜,他总觉得,川上济并不是纯粹的坏人。
拉回思绪,苏格兰说:“放心,不会得病的,有什么事吃完早饭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