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府隐姓埋名起来,才得以存活至今日,本想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不再理会庙堂之事,哪知朝廷自从南渡,一昧对金人卑颜曲膝,不思进取,残害忠良,以至山河日下,国势衰弱,太祖皇帝靠着一根盘龙棍,打下天下四百州郡,建立大宋救民于水火之中,这数百年万里江山岂可亡于我辈不肖子孙之手?”回到屋子里的赵靖康对着嘴上一抹胭脂红的澹台昔漫面色悲愤的说道。
“誓死追随公子爷,重整河山再造寰宇。”澹台昔漫对着赵靖康单膝跪地双手抱拳面色坚毅的说道。
“回房休息吧,明日还要赶路。”赵靖康倒了一杯茶喝了一小口对着澹台昔漫面色平静的说道。
“嗯嗯,公子爷早些休息。”澹台昔漫说着就站起身来,走出屋外,轻轻把房门关上,就回自己的屋子休息去了。
一夜无话,不知不觉,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窗台洒到了赵玉墨的身上。
赵玉墨起床叠好被子,简单洗漱了一下,就下楼结算了房钱,朝着临安方向继续前行而去。
天空乌云密布阴风阵阵,像一个命运多舛的老人,面对上天一次次的不公,一次次的捉弄,死死压抑住自己的悲愤,令人感到壅闭窒息。
一座门口长满了野草的破庙孤零零的坐落在一条泥泞小路的旁侧,不远处几只乌鸦,飞到庙顶上,稍作休息,便又朝着远方展翅飞去。
伴随着一阵阵轻盈的脚步声,一个峨冠博带单眉细眼背着书箱的年轻书生从不远处匆匆而来。
“今晚就在这破庙休息一晚上吧。”来到破庙门口的赵玉墨自顾自说了一句,就大踏步走进了庙门。
来到庙里的赵玉墨,环顾四周,只见一座文殊菩萨泥像端坐在破庙的正南方,上面一层厚厚的灰尘上粘满了蜘蛛网,庙里其他地方也同样破败不堪。
赵玉墨看着庙里破败不堪的场景,暗自摇了摇头,就转身走出庙门,去附近的一条小河里打了一桶水,回到破庙里,细细的打扫了起来。
不知不觉过去了一炷香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