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那,好久之后,才回过神来,骑着那匹踏雪黑玫瑰魂不守舍的回到了揭阳岭。
天空灰蒙蒙下起了暴雨,整个揭阳岭除了雨声,风声,就剩下几只飞隼偶尔传来的叫声。
在山寨的一间屋子里,一支蜡烛微弱的火光,被从门缝里挤进来的冷风吹的左右摇摆,像刚扔进小石子的湖面,泛起阵阵的涟漪。
只见屋子里满桌满地都是同一个女子的画像,一个风流俊美的男子披散着头发,左手拿着酒壶,不住的往嘴里灌酒,右手还在继续画着那个女子的画像。画着画着就醉倒在了地上。
“雯儿,雯儿。”醉倒在地的林坦之嘴里还在低声呢喃着那个女子的名字。
“三弟,你醉了。”从屋外进来的游鸳扶起醉倒在地的林坦之心疼的说道。
“二哥,我真的很喜欢她。”醉眼迷离的林坦之对着游鸳泪流满面的哽咽道。
“二哥知道。”说着游鸳就把林坦之扶到了床上,给他盖好了被子,轻轻吹灭了蜡烛,轻手轻脚走出了屋子。
“世间文字千千万,唯有情字最杀人。”走出屋子的游鸳打了把油纸伞看着倾盆而下的暴雨轻轻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