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多得到一笔奖金,以及行业内的名声,一份漂亮的履历。功成名就?一飞冲天?不可能的!”
颜开对几人道。
“助教的论文实际上也是这么个情况,发出去肯定是要以教授的名义发的,她最多在二作上挂个名,如果教授刻薄一点,也可以只给她一个通讯作者的位置,但你之前都说两人情同父女……我想应该不至于这样吧?”
颜开摸了摸下巴猜测道。
毛利兰摇头,这种事情她才不知道呢!
“这个案子我实际上挺闹不明白的,都做了那么多年的研究生和助教,不会连这种行业内的潜规则也不知道吧?我当然不是说这种规则好,这绝对是对中、低级研究者的剥削,但问题是,整个科研界的现状就是这样,不当孙子就别想当大爷,我相信助教的师兄师姐们同样都是这么过来的,连教授本人也是,因为自己的论文不是一作就杀了自己的老师……这怎么想也……”
颜开差点把“心胸狭隘”和“玻璃心”等词说了出来。
不是说颜开就认为导师占有学生的论文这件事情是对的,而是颜开这个人非常现实,以至于他思考问题的时候只思考现实情况而不讲对错,和他讲道德层面的东西是没用的,因为他知道,讲道德的人大部分都没道德。
毛利兰的嘴角抽搐了一下,她尴尬地道:“可能是因为中原小姐她真的将大山教授当做了自己的父亲吧……所以才不能原谅这种行为……”
“小兰,我之前说了,教授和助教之间的关系,与其说是师生,不如说是雇佣者和被雇佣者的关系,你会把自己的老板当父亲么?”
颜开问毛利兰道。
“……”
面对这直击灵魂的发问,毛利兰破防了。
靠在霞之丘诗羽怀里的灰原哀面无表情地听着几人说话。
颜开说的那些事情,她是最有发言权的,因为她在国外求学的时候就当过某个著名教授的研究生和助教。
国外的教授和东瀛的教授比起来就干脆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