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反对苦练,任何技艺想要吃透,不下苦功怎么行?但苦练只是途径,并非目的,在苦练的过程中,你的大脑,永远要比身体更用功!”
刘伯说话间已经为自己净手,然后拿起三筋剩余的那些牛肉放上砧板,菜刀也被他拿在了手上。
他的手已经满是皮皱,枯瘦,就像鸡爪子一般。
寻常老人在他这个年纪,手只要一提起来就会抖个不停,连上厕所把尿都是一个老大的难题。
刘伯不会武功,就算因为精擅食疗把自己养得比一般老人更健康,但面对衰老,这个在中原厨界创下无数传奇的“中原厨神”依旧没有任何抵抗的能力,到了现在,他的手也已经开始时不时不自然地颤抖。
但是当菜刀被刘伯握在手上时,稳,没有一丝抖动,他缓缓将牛肉切片,没有用什么惊人的速度,慢得很有一般小老头的节奏,但就是稳。
一块上好的霜降牛肉不多时就被刘伯切成许多薄片,他对颜开道:“小开,麻烦你将这些分给这些孩子们。”
颜开点头,手一挥,被刘伯切成薄片的霜降牛肉刺身化作漫天的花雨,然后一丝不差地落在了远月学生们的餐盘上。
学生们知道这是刘伯让他们尝鲜的,纷纷夹起送入了口中,个别学生在吃之前还向刘伯道了声谢。
薄片入口,明明是从同样部位上切下的牛肉,这次进入学生们的口中给学生们带去的却又是另一种奇妙的体验。
“好温和的口感!”
在吃下刘伯片出来的刺身后,学生们陷入了很长时间的沉醉,和颜开的刺身带来的饱腹感不同,刘伯片出来的牛肉刺身在口感方面同样丰厚,但是其丰厚的口感却不是一次性爆发出来的,而是细水长流,非常温和,让学生们慢慢回味了很久。
“太不可思议了,明明是从同一块牛肉片出来的刺身,只是经手的人不同,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差异?”
牛肉刺身并没有被全部分给学生,颜开尚留下了几片,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