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王。”
重谷闻言,有些迟疑道:“家主,如此拙劣的谎言,烛蚀和凰羽会信吗?而且,就算信了,属下以为让军部调动重川周边的军队即可,毕竟远水解不了近渴啊!”
周伯言摇了摇头道:“你啊,随我这么久,应该想得到,义王之于烛蚀和凰羽、乃至整个大楚帝国有多么重要,他们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啊,何况他们也深知晋王与义王的关系,战场之上,万事难料,若是到时候晋王来个义王战死沙场,以身报国呢!你觉得他们会放心吗?而且,义王此次孤身前来赴约,我想此刻他那些属下定然也是慌了神,若是听闻这些传言,他们也会传信给烛蚀和凰羽,那时候,内外双管齐下,由不得他们不信!”
“明白了!”
“去办吧!”
看着有些踌躇未曾离去的重谷,周伯言不由疑惑道:“还有事?”
重谷迟疑了一下,最终还是忍不住开口道:“家主,公子他......”
周伯言闻言不由一愣,随即若有所思一番后,便是明白了重谷的意思,也知道了重谷此问的利害关系,想来他是对自己待人接物的态度有了些许迟疑,于是解释道:“放心吧,我还做不到虎毒食子这般的无情,以义王行事光明磊落的风格来说,他是做不出以子心为诱饵引一邦出来,从而拿一邦来胁迫我的事情,即便是这般做了,你别忘了,子心那孩子是我看着长大的,她即便不喜欢一邦,以她的性子,也断然不会让一邦因他而死的!”
点了点头,重谷向周伯言深鞠一躬后道:“家主,属下告辞!”
待重谷离开后,周伯言居高临下看着奄奄一息躺在雪地上的朱老道:“老家伙,你今晚的所为,着实是给我造成了不小的麻烦,不过纵使他一时逃脱,在这重川之地,他也始终逃不过我的手心的,这天下,再也没有人能够阻挡我的脚步了,哈哈哈......”朱老虽然口不能言,但眼神之间仿佛突然闪过一丝光泽,周伯言察觉后不禁皱眉道:“莫非,你当真以为他还有生还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