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是曾怀疑这是周伯言的奸计也依然义无反顾前来蓉城的缘由——那便是他们各自父母的安危!但从脱困至今,她未曾向任何人提及此事,只因为他知道屈心赤为营救她们已经做了太多太多,她实在是不想再给他们添乱,同时心里也有着一丝希冀——毕竟她和钦儿的父母与周伯言乃是血肉至亲,纵使周伯言再如何冷酷无情,也应该不会置他们于死地......似乎是担心纣妙菱有所察觉,抛开这些纷杂的思绪,木子心微笑道:“纣姐姐,放心吧,我会好好开导开导钦儿的,而且,我觉得,经历过这一两年的种种,钦儿她,也应该会慢慢变得成熟懂事了!”
“嗯!”
“那纣姐姐,你先忙,我去看看钦儿去!”
看着木子心有些萧瑟的背影,纣妙菱心中不禁感慨道:“子心,请原谅我的一点私心,师兄的隐疾,着实是不宜诸多奔波了!而且,我们并非是不在意你和钦儿父母的安危,只是与你们的处境不同,我们可以以周一邦为线索追查到你们的消息,但你们的父母,却是周伯言亲自安排的,短时间我们也没法子找到任何线索,不过,还是请你们放心,我们已秘密安排人手在暗中调查,一旦有了他们的消息,师兄绝不会袖手旁观的......”
深冬的荆江之畔显得异常冷冽,尤其是夜幕降临之后,伴随着一阵阵江风的袭来,更是让人情不自禁地一阵哆嗦,叶青见此,几番相劝让纣妙菱回到船上的房间内等候,但她却充耳不闻,不为所动,无奈之下,叶青只好命人端来了火盆与她相伴等候。
从木子心离开到现在,纣妙菱仿佛望夫石一般就这般悄然静立地等候着屈心赤,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派出去的人几乎都回来了,却始终是没有得到任何有关他的消息,纣妙菱原本那莫名的担忧渐渐转化为了实质性的焦虑,就在她按耐不住准备亲自前往蓉城一查究竟的时候,一道熟悉的身影带着如同她一般焦虑的神色匆匆而至。
“小姐,对不起!”
听到刘欣笙这声“对不起”,纣妙菱顿时仿佛虚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