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呵呵!”屈心赤轻笑,随即道:“紫月,这会儿已过晌午,据闻帝王陛下今日也会早些前去,满朝文武都会下午提前过去,想必左相大人这会儿在念叨着你们回去做准备了吧,这会儿就不留你们了,你们先回去准备一番,我们等下七公主府见。”
“恩!”夏紫月乖巧地应声,随即和夏紫曦向屈心赤微微行礼,转身径直向府外走去。
与义王府的温馨祥和之气相比,此时此刻晋王府内却是被愤怒之色所围绕。
“王爷,今日之事,是可忍孰不可忍!”
其余众人闻言也是复合道:“是啊,王爷,这明显就是不把我们军部、不把王爷您放在眼里啊!”
凌炙天挥了挥手,示意众人安静,随即对着张辅勋问道:“张将军,你怎么看?”
对于此次事件所导致的结果,同样大大出乎了张辅勋的意料,而身处舆论的中心,他张辅勋更是有种战战兢兢、如履薄冰的感觉,与其余众人不同,他反倒显得异常冷静,也是异常小心:“王爷,前次倪将军南域所为,于我大楚而言确实算不得好事,罚也算是理所当然,只是最终却也并未导致最坏的结果,但是这罚的也太过了,丝毫没有给王爷您面子的意思,所以,属下实在猜不透义王此举之意。至于我那两个儿子,也确实是我平日管教无方,想必经此一事,他两人定然能够有所成长,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这......”心直口快的褚将军正欲反驳,凌炙天却是抬了抬手制止道:“张将军如此深明大义,我心甚慰!你放心,张佐之事,我已传书北疆刑将军,有刑将军从旁提携指点,十年,我还你一个威震帝国的大将军!”
张卓宇忙躬身行礼道:“有劳王爷费心了!”
点了点头,凌炙天继续道:“昨夜我曾说过,倪勇最差不过是解甲归田,而今却是全族扁为庶民,终身不得录用;张佐之职必是罢免,却没想到遣往北疆充军,十年内不得反都;而至于张礼,我料不过收监数日,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