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凡,不仅琴技,其余诸如古筝、玉笛等亦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我不过是闲暇之余的爱好罢了,怎能与纪姑娘相提并论!”
放下手中的玉盏,楚义道轻笑道:“义王你太谦虚了!纪姑娘既然定了胜她者方能一睹芳容的规矩,若不是义王你技高一筹,又岂能有机会深夜与姑娘一叙呢?”
晃了晃脑袋,凌炙天似是微醉道:“一直以来我都觉得义王乃是洁身自好的高雅之士,如今看来也和我等一般乃性情中人啊!改日若是有机会定要和义王好好畅叙交流一番啊!”
“父皇!”听闻二人似是酒醉胡言般的胡话,言语间对屈心赤的诋毁之意令的楚玉颜心生恼怒之意,只是正欲述说自己的不悦,楚礼渊却是摇了摇头,示意不要插话。
“哈哈!”作为屈心赤在帝都中少有的能够交心的朋友,四皇子楚义文深知此时该自己出场了,于是轻笑着说道:“晋王今夜喝的可是尽兴啊!”
凌炙天并未答话,眨了眨眼,微微正了正摇晃的身躯,以示认同了楚义文的话,也是告诉在场的楚礼渊和其余众人,自己确实略有醉意,刚才若有出言不逊之处,情有可原。
楚义文心里暗自鄙视了一番,随即继续道:“食色,性也!有道是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人之常情罢了!不过呢,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义王的品行作风,并非一言一举所能够掩盖的,这一点,想来父皇也是认同的!”
楚礼渊并未言语,只是点了点头,以示认同,楚义文心领神会,随即看了看纣妙菱,说道:“这位纪姑娘,风华绝代,才名远播,素以文采惊艳市井,又岂是寻常之人,所以我以为晋王之言,于他们二人极为不符啊!”
闻言在场诸人窃窃私语,以示认同,楚义文见此,眼露戏谑之色,随即对凌炙天道:“不过呢,若是晋王有意,改日咱们可以约个时间好好畅叙一番!”众人哄堂大笑,凌炙天双目微闭,仿若酒醉,以掩尴尬。
韩贵妃瞧见了楚玉颜对楚义文悄悄树立的大拇指,无奈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