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如家父也是赞赏不已,虽然他素来行事低调,但若是他选择离开,如今他身居要职,自然牵扯甚多,想要洒脱地离开定然不可能。实不相瞒,我此行便是为了他能‘平安’离开而来!”
夏紫月自然是明白其中的利害,但此时他最为关注的并非这些,而是真正意义上的缘由:“以义王的能力和超然的地位,是什么缘故他必须要离开呢?”
看了看卧榻中的屈心赤,纣妙菱沉默良久,叹了叹道:“外人观他不过是他所展现出的表象,但真实的他却没几个人能够看到。他是一个将一切美好传递给别人,一切痛苦一个人独自承担的人!师兄长我两岁,自小我跟他一起长大,小时候我总是不理解他为何一年四季总是躲在房间不陪我玩,直到懂事起,我才知道,在我们无忧无虑的童年,他却承受了常人一辈子无法忍受的折磨。”
“他少年老成的心性,并非天生!师兄是父亲捡回来的孤儿,但却不是简单的被遗弃,家父带他回来时,他已然是深受重伤,奄奄一息。”闻言夏紫月、夏紫曦震惊不已,看向屈心赤,眼中尽是疼惜之色。
“父亲和家中长辈朝夕以内力温养,方才使得师兄活了下来,在我的记忆力,师兄之所以一年四季躲在房间中,是因为他尚在襁褓中时所受的伤令得他经脉受损,身体时而如烈焰焚身,时而如坠冰窖,外界多变的天气会让他的伤势不矣控制,所以家父一直以药浴的方式帮他疗伤,这样的情况一直维持到他十岁,随着年龄渐长,他自身的身体机能方能有自持之力,对药物的依赖才没那么重!”
闻言夏紫月急切道:“那他现在呢?”
纣妙菱未答反问道:“紫月小姐,自师兄到帝都后,你们是不是从来没见过他的异状?”
“恩”
叹了叹气,纣妙菱道:“正如我刚才所说,他是一个一切痛苦独自承担的人,虽然他这些年身体确实有所好转,但是每月月中之日,却是他复发之时。”
夏紫月方才记起,几年来,似乎确实从未在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