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人不用,用人不疑,我信你。”禹菲微微一笑,面对着天下第一美人的花娘毫无嫉妒之色。
花娘没有再说什么,转身离去。
“夫人,你不必惊慌,花娘虽是天下第一美人,但我家王爷只钟情于你。对于这种庸脂俗粉,王爷连看都不会多看一眼。”繁星很是不喜这个花娘,对着禹菲安慰着。
禹菲看了眼几天都没有一句话的箔崖,心中总觉得堵着一丝什么。
“无妨,王爷对我如何,我自是了然,但花娘绝不是那种小人,请不要对她有成见,还有她绝不是庸脂俗粉。”禹菲不太想在说话了,闭上眼睛抗衡着痛觉。
而这些话花娘与箔崖听得真切。
花娘站在暗处,死死的盯着禹菲,眼中流露着说不出的情感。
箔崖却面露惊讶之色,但仍旧没有说什么,他的心里仍旧堵着禹菲下药的事。
第七天时,花娘来给禹菲把脉,秀眉微锁:“禹姑娘,你还需多泡两天了,我去给你改下药方。”
“花娘你有些欺人太甚了。”繁星终于忍无可忍。
“繁星!不可无理,花娘那就麻烦您了。”禹菲的声音已经虚弱到极致,这种感觉就好像她随时会昏厥一般。
花娘很是迅速,半柱香的时间后,就将一罐红色的液体倒入了泉水之中。
禹菲忽然浑身颤栗,这犹如万虫攀爬撕咬的错觉让禹菲头皮发麻,深陷痛苦与恐惧之中。
“箔崖,繁星,星辰,下山!”禹菲用尽力气轻声嘶吼。
“可是··”
“滚!”
“是。”繁星与星辰领命退下。
箔崖却不动如山,他奉命与凤容,对禹菲寸步不离,禹菲也命令不动这个人,只好认命。
确认其余人都离开后,禹菲仰天嘶吼,痛苦万分,颤抖的声音划破云霄,凄厉无比。
就连山下的繁星等人也听的真切,他们知道,夫人好面子,定不愿让他们看见自己最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