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碍了。”花娘总是悄无声息的出现,禹菲倒也习以为常。
“有劳花娘了,我确实好很多,也没有那么痛了。”禹菲温和一笑,这一笑却让花娘恍惚了许久。
“你体内毒血已清除大半,还差一个阶段你就能痊愈了,只不过···”花娘欲言又止。
轻叹一声:“哎!其实现在的你已经无需顾忌贪狼日了,大可不必再承受解毒之苦。”
“那我可能习武?”禹菲双眼一亮,兴奋站起,一脸的期待。
“不可,但已无性命之忧,若想练武,必重塑经脉才行。”花娘如实相告。
“也就是说,最后一个阶段并不是解毒,而是伐身塑骨?”禹菲已经明白花娘的意思。
“正是,凤容王的暗卫各个武艺超凡,你即便没有武功傍身他也不会让你受伤分毫。”花娘的语气难得起了波动。
禹菲看着花娘的表情,知道这花娘算是接受自己了,很是开心,对着花娘轻轻一笑:“我知。”
花娘看着禹菲不带庸尘清澈的笑颜内心更加煎熬。
她制毒、解毒、杀人、救人、全凭喜好一念之间。
存于世间,除了凤容王让她内心波动不止,便无他人。
十年前她见到凤容王的第一面就将腰牌赠出,已表爱慕,愿只为他一人行一身本领,十年来她用尽心机手段,凤容王都不成对她笑过,最终凤容王亲自断了她的心思。
那日凤容王冰冷的眸子,肃杀的语气,还有那抵在自己脖颈的利刃,以及那些许厌恶的神情。
可花娘没有放弃,她成了世间第一美人,第一药师,却换来凤容要她救一女人的消息。
那一日她第一次见到禹菲,赠与腰牌是想在凤容王面前表现自己的大度,她看得出凤容王的在意。
即便如此,下嫁为妾,她也甘心,二来她在等这个女人亲自找上自己,以自己的能力可以无声无息的杀掉这个女人并不被怀疑。
第一阶段的药中她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