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能经过忠诚度的考验,未尝不是以后的可用之人。
刚好今天都喝了酒,于是趁着两个人勾肩搭背的去卫生间的路上,樊盛阳故作神秘的帮他出了个主意:“如果你没有家室所累,不妨跟在我身边一段时间,我和我师父是会始终在一起的,哪天他高兴了,偶尔教你两手,我也就能名正言顺的透露给你一些修行法诀!”
赵闾生果然一诱就上套,何况他的出现,未尝不是八爷事先就设计好了的方针策略:“我没有家室所累,父母有弟弟帮找照顾,有个女朋友前段时间也分了,华国我向往很久了,愿意跟着阳哥一段时间,或许以后跟刘先生混得熟了,可以让他教我一点东西!”
这就是他的为人实在的地方,心里有话就直接说出来,或许他很不屑于那种拐弯抹角的暗藏心思。
“我还没你大,就不要称呼阳哥了,以后叫我盛阳,一会儿回到酒桌上也别提跟我的事,反正我师父走的时候,你跟过来就是了,他如果问了,我替你解释!”
赵闾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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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紧握着樊盛阳的两手不肯撒开,那股子殷勤劲儿,似乎就差小解的时候帮着把持了。
刘清山趁这个时间也没闲着,照直跟桓八爷和王颂年说了:“我们都是出身师门,要有的规矩你们心里也明白,可我也愿交下你们这些洪门兄弟。说自私一点,咱们华人打拼在外,图的就是个乡里乡亲的互帮互助,不然别想在老外的地盘上做出什么成绩来!”
“是是是,”王颂年立马顺杆而上,“别说是我们这些晚辈,洪门的整体迁徙,也都依仗着老把头多年前在海外的那些兄弟帮衬着,为什么世界各地几乎都会有唐人街的存在,就是同样的道理,没有那份来自骨子里的团结精神,我们洪门早就败落了!”
洪门势力在民间的庞大世人皆知,不管从事的是黑是白,固有的规矩一直能坚持下来,还能在异国他乡堂而皇之的亮起大旗,就足以说明在海外有着雄厚的民间基础,不是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