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和这些混蛋是一伙的?”马晓光戏谑道。
“兄弟说哪里话,这些人都是些杂鱼,我怎么和他们是一伙的……我是担心兄弟你,才前后脚跟来,兄弟果然身手了得,哈哈。”熊子庄干笑着讪讪说道。
“不是一伙就好,他们胆敢袭击国军军官,老子要让他们知道死字怎么写。”马晓光冷声道。
“兄弟,都是误会,出了人命可不好收场啊……你们还不给马先生赔礼?”熊子庄对那帮人喝道。
几个打手也是有眼力见儿的,知道自己这回踢到了铁板,只能夹起尾巴,点头哈腰不住地赔小心。
对这些连姓名也不配拥有的杂鱼,马晓光没心思和他们废话,这些人也就是拿钱办事而已。
“怎么,熊大哥这是唱的哪一出?”马晓光玩味地冲熊子庄笑道。
“呵呵,兄弟,为兄是拿你当兄弟,怎么会这样?都是那个谭方舟,说兄弟不是一般人,身上多半有功夫,老朴不信,两人打赌来着……”熊子庄笑道。
“呵呵,原来如此。”马晓光心里也是呵呵,心想,老子要是信你才是有鬼。
“熊大哥今日盛情,我在此多谢了,改日我们再聚。”马晓光没兴趣和熊子庄弯弯绕,直接告辞扬长而去。
马晓光走后,熊子庄怔在当地还没离去,黑暗里谭方舟和朴中民走了出来。
“怎么样?朴先生。”谭方舟哈着腰问道。
“这人身手不错,是军中的功夫,看样子倒不像探子,是个好的人选,熊子庄你再看看……”朴中民幽幽地说道。
翌日,马晓光继续在作战二室画图搬砖,和前几日满嘴跑火车不同,这次他低调了一些,老老实实画着自己的图。
他虽然碎碎念不断,但是手上的活却是很不错的,下午三点多一些,就完成了分内的工作。
不过这里是军委会不是后世的职场,不许,也不可能让参谋们相互帮忙,这里的可都是军事机密,每个人手中的内容都要单独交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