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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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满满一杯,足有四两的白酒,被郝荻当白开水喝下了。
喝酒跟血型有关,与遗传因素更有关。
所以有龙生龙,凤生凤,赖蛤蟆生来会盗洞一说。
郝荻轻易不喝酒,真想喝酒了,也从来没喝醉过。
郝荻举杯在手说:“大壮,为了那个嘴巴,我再对你说声对不起。”
“用不着。”何大壮示意郝荻放下杯子,他说:“其实我知道,当时你为啥打我。现在我只想听你说一句真话,小松究竟跟你说了啥,让你那么生气。”
别看何大壮已经半醉,他的坏心眼儿,一点也没影响发挥。
丁松早就主动向坦白过了,他非要借郝荻醉酒了,听郝荻亲口说出来。
郝荻笑了,她再次仙气上身,问何大壮说:“我说了,你能怎样?”
何大壮未曾说话,先穿好鞋子,做好随时扑过去,亲吻郝荻的思想准备。
“你呀,省省吧。”郝荻端起酒杯,喝上一口酒。她明知道何大壮没憋什么好屁,还是满足了何大壮的要求说:“你跟丁松吹牛,说亲了我。”
郝荻笑在脸上,注视着何大壮的下一步反应。
如果何大壮真像自己设想的那样,借这个话题,扑过来亲吻郝荻,结果会怎样?
郝荻不会躲闪,也不能对何大壮横眉立目,她会接受这个吻。
这是何大壮应该得到的一个回报。
如果何大壮得寸进尺,有别的要求怎么办?
郝荻暂时还没想好,只能到时候再说。
这是郝荻的真实想法,这个想法绝非出自一个正在执行任务的警察心里。
郝荻今晚要给自己放假,她不再是警察,更不是什么狗屁的刑警队长,她此时就是一个女人,一个为情所伤的女人,需要找一个知心朋友,喝酒聊天,倾述内心的苦闷。
可惜,郝荻喝下大半瓶白酒,理智还是那么清晰,对何大壮的所思所想,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