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可是儿臣是无辜的,你不能凭一番轻飘飘的话就定下我的罪!」
「陛下,臣还有证人。」霍景琛眉心微动,毫不畏惧地对上了信王阴鸷的目光,肃然道:「殿下,既然你不肯承认,那臣便只好把证据都拿出来了。」
说完,霍景琛朝门口看去,只见与白拿着一个木匣子走了进来。
「陛下,这是臣特意派人查探多日的证据,***乃是信王殿下手底下的商人贺庭从西域带回来的东西,殷大人府上突然多出来的银子也是出自信王府,而清虚道长的凌云观如今的观主,更是信王殿下的心腹。」
里头都是证据,陛下请看。」霍景琛伸出一个请的姿势,解释道:「里面还有许多信王殿下勾结朝臣的证据,昨日的宫变更是有信王殿下的手笔,若是没有信王殿下特意派人放行,估计襄王也不会这般轻易就掌控了皇宫,张贵妃更是不可能如此轻易关押住太后娘娘和皇后娘娘。」
「臣看到信王殿下在宫中的势力时实在是有些心惊,没想到殿下的势力竟然这般大,大大小小的六宫都遍布了殿下的眼线,就连是正德殿,也有一两只小鱼小虾。」霍景琛故作惊讶,似笑非笑地瞥了一眼信王。
建安帝早就铁青了脸,一把把木匣子直接扔到信王身上,却被他躲了过去。
一看他竟然下意识躲开了,建安帝越发恼怒,「逆子!」
「霍景琛罔若未闻,继续道:「德妃娘娘说是为陛下和太后娘娘祈福去了,其实是避难去了,信王早就暗中谋划了昨日的逼宫之事,只不过害怕波及到德妃娘娘,这才早早就寻了一个借口,把德妃娘娘送出宫去了。」
「若不然以张贵妃和德妃娘
娘之间的明争暗斗,估计张贵妃一气之下会直接杀了德妃娘娘,信王殿下乃是孝子,自然不会让德妃娘娘陷入危险境地,这不早就安排好了一切。」
闻言,建安帝脸色越发难看,信王知道护着自己的母亲,却一直不遗余力地谋害自己的父亲,可真是一个好儿子!
「父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