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岳青凝却冷不丁问:“夫人今日可是觉得比以往精气神要好些?”
张夫人愣了愣,细想后点了点头:“确实如此。”
薛景荣补充道:“姨妈本身子有孕,不来赴宴的,刚听伺候姨妈的嬷嬷说,今日姨妈醒来觉得格外精神,便要过来。”
见岳青凝皱了皱眉头,薛景荣问:“怎么了岳姑娘,有什么不妥吗?”
“夫人怀孕已经九月有余,临盆在即,今日精气神格外重,恐怕是要生了。”
岳青凝虽不主妇产科,但是读过怀孕生子方面的医书,知道些常识。
楚凄婉心中不屑地冷笑一声,只觉得岳青凝是第一次参加宴会,想要找机会出风头,借此拉拢国公夫人。
她开口阴阳怪气道:“没想到岳姑娘竟对女子生育之事有所了解,莫不是见张夫人大着肚子,给吓着了吧?”
张夫人也以为是岳青凝太过紧张了,宽慰道:“岳姑娘莫担心,御医说我这胎胎大,要坐足十月才能生产,如今才将将九月,不会有事的,”
岳青凝见诸人并不信她,也不再多言,却等宴席结束后悄悄将薛景荣拉到一边叮嘱:“薛姑娘,这及笄礼还要半日才结束,烦请尊夫人请两位稳婆来府上以防万一。”
薛景荣也是紧张自己姨妈的,忙不迭地跑去和都御史夫人说。
都御史夫人遥遥看向岳青凝,见岳青凝神情恳切,眼神坚定,于是也不怠慢,吩咐下人将生产所能用到的人物一应准备好了。
而前方的张夫人还正由楚凄婉陪着看歌舞表演,对此事一无所知。
“夫人,您还不知道野王那位妹妹的来历吧,说出来可真是叫人吃惊。”楚凄婉见岳青凝站在不远处,正同都御史夫妇有说有笑,心中鄙视。
张夫人的丈夫赵国公对野王颇为看重,是以张夫人对岳青凝也很感兴趣:“哦?说来听听。”
“原以为是什么世家小姐,结果您猜是哪儿来的?竟是俞地一乡医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