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成了躲躲闪闪。
“为什么不说？”
凌尧虽然坐在椅子上，但是依旧脊背挺的笔直，他眼帘低垂，薄唇微抿。
“没啥事，就是今天早上没有吃好，太阳又大就被晒晕了，人没事的。”
周琳悻悻然的抠着自己做了美甲的手指头，别别扭扭的垂着头，完全没有以前那蛮横的样子。
“我说的不是这个。”
凌尧放缓了声音，“你身体不舒服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看周琳还有继续装傻的趋势，凌尧叹了一口气，“章沫已经跟医生谈过了。”
“我——”
周琳张了张嘴，想说什么，但是又硬生生的憋回去了。
她第一次察觉到身体出了问题来医院检查的时候也有被吓到，尤其是医生告诉她她的胃部不太好，要是恶化的话很可能会成癌的时候。
但是后来转念一想，她活到这个算数其实已经够了，人老了总会生病，她想活着，同时也不惧怕死亡。
凌尧和章沫平日里都有自己的事情要做，她不想成为他们的累赘，便自己一个人偷偷的来医院治疗，心里想着要是治好了便好，治不好便就这样吧！
凌尧看周琳思绪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的样子，没再吭声，自己的母亲，再怎么样，也只能宠着，不能去指责她。
周琳察觉到儿子生气了，也不敢再像以前那样吵吵闹闹，低着头坐着，乖乖的，跟个刚犯错被家长抓包的孩子一样。
凌尧拿过床头柜上的苹果，削了起来，他的手很大，皮肤白皙，指节很瘦，很好看，苹果在他的手里被衬托的像是一个艺术品一样。
削过的苹果被他细心的切成了一小块儿一小块儿的放到一个小碗里面，上面插了一根牙签。
“吃吧！”
周琳扭扭捏捏的接过儿子递来的水果，偷瞄了一眼儿子的脸色后，用牙签插起一块儿就迅速的塞进嘴里，腮帮子鼓鼓的。
也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