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
“薄总，你——”
薄时衍声线冷到极点：“能让她对你动手，该是你在自己身上多找原因。”
宁暖暖睨了薄时衍一眼，放开了白茉。
白茉的脸色剧变，声音满是哭腔：“薄总，你怎么能这么说我？我…和她之间，你不是应该帮我的吗？”
“你？”
薄时衍轻笑出声，凤眸打量了一眼白茉，缓缓道。
“你拿什么资格和她相提并论？”
“薄总，你的意思是我不如她？”白茉的瞳孔撑大，声音也提高了好几度：“我……我不比她好看吗？”
在一旁的宁暖暖，也颇为认同地点点头。
如果她摘掉人皮面具的话，白茉的容貌自然是胜不过自己的。
不过她现在还戴着呢，塌鼻厚唇，还满脸雀斑，确实是不如白茉这朵小白花的。
可，薄时衍却是毫不犹豫道：“这么丑，你拿什么和她比？”
这么丑？
这么丑！
白茉当场石化。
薄时衍眼光看，说她不好看她也认了。
但，他竟说这个丑女比她好看，这简直是一秒击垮她的信心。
“以貌取人，你根本不配做我孩子的老师。”
薄时衍的唇角冷勾着，眉眼里也尽是锋锐的冷意，他拉起宁暖暖的小手儿带她离开。
等宁暖暖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已经被薄时衍拉着走了好远。
两个人站在走廊的拐角。
宁暖暖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薄时衍应该不知道她戴面具的事情，以及面具下这张和宁云嫣长得一模一样的脸。
“刚才那女人……她的心思目的确实不纯，可她长得比我好看也是……”
突然间，成熟男性荷尔蒙的靠近，温热的呼吸扑在她的面上，酥酥的，痒痒的。
两个人鼻尖跟鼻尖的距离不到半厘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