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夫收了招式,保住了白裕之一条手臂。这是怎样的怪物啊?入流境?这青年是眼前这群人中最强的么?还是...最弱的。
顾沐年见状不妙,连忙上前来致歉。
“白兄见谅,世侄十一不知拳脚轻重,无意伤了公子。本是无心冒犯,还请从轻发落。”
苏十一无奈,顾沐年同样无奈,他们都没想到这个满脸傲气的白裕之竟弱至如此。也是,毕竟通窍境界的对手他们也遭遇得少,苏十一等人都是离荒一族的后裔,身体素质本就是这些土生土长的北陆人远不可比,更何况苏十一乃是三岁起练武的勤奋天才,从小的陪练那都是入流境起步的。
白训深吸了口气,依旧沉稳地说道:“犬子无能罢了,怎能怪十一小兄弟。你们赢了小儿,按规矩是该赐你们锦衣玉食,留你们好好休息半月。只是你看犬子如今这副模样我得忙着替他医治,无暇顾及你等。不如我替你们写封亲笔信,荐你们去我挚交夫锲府上,他定会好好款待你们。”
白裕之依旧在那里疯狂地嘶吼着,白训却不愿搭理。
顾沐年看向顾风月,顾风月颔首。
“那好吧,麻烦白兄了。”顾沐年拱手。
众人起身回了大堂,白训着纸笔写了封长信封好递给顾沐年,又差了下人给顾风月等人带路前往夫府。
送一行人出门后,白训来到白裕之房间。
“爹,为什么不帮我杀了他们?孩儿好痛啊,这种耻辱孩儿忍不了!”白裕之还是愤懑难平。
要知道,这几年来他在这靖华镇乃至附近几个镇子绝对算得上青年一辈中的翘楚。能跟他平分秋色的都不过三五人,今日被一个年幼于他的毛头小子瞬间击败且毫无还手之力对他而言不亚于把他几年来的骄傲一点一点地撕碎。
“呵,你知道些什么?做了几年井底之蛙就想当然了?刚刚那个小子就连我也不一定是他的对手,其他几个更是高深莫测,要我替你杀了他们?你是想我白家几十年的基业全葬送在你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