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出了一层细密的冷汗,“死的是谁?”
捕快环顾四周,这才小心翼翼的说:“你们府上的护卫队长,王虎。”
“虎叔?不可能!”沈玉婧惊愕的嘴巴此刻能装下一颗鸭蛋,“虎叔就像农田里犁地的牛一样又黑又壮,整个人两米多高,我爹出门的时候,还总带着他呢。”
“如果不是他身强力壮,”捕快轻声叹息:“我那天晚上应该就什么都看不到喽。”
赵千里深吸一口气,又缓缓地吐出来,“我或许可以帮你分析一下杀死李麻子和王虎的凶手。”
赵千里瞥了眼窗外,分析说:“今天早上,王虎的老娘今天来给他送棉衣,进门的时候喜气洋洋,出门的时候失魂落魄,过门槛的时候还差点绊倒,亲属探班的时间,一般是十分钟左右,沈府一向纪律严明,今日管家特意给她宽容了半刻钟,应该是老妇人在得知消息后痛哭流涕难以正常行走。更重要的是,老妇人手里攥着的腰牌,那是隔壁丫鬟送给王虎的定情信物。”赵千里摩挲着下巴说:“这种东西应该不会轻易离身吧。”
他顿了下道:“杀手都是极其没有安全感的人,这种人比猫还要敏锐,眼睛比鹰还有刁钻,每走过一个地方,都要把那个地方彻底摸透才行。我有预感,迷路和谋杀是同一人谋划的。”他突然不搭边的说:“李麻子长什么样子?”
沈玉婧推开门,指着辽阔空旷的庭院说:“你出去一趟就知道了。”
赵千里皱眉不解。
她顿了一下,解释道:“李麻子的婆娘现在满大街贴着自己相公冤死的告示,出门左拐,一排墙上全是李麻子的脸。”
天空中涌动着漆黑的乌云,落日的余晖渐渐消亡。
白纸黑字的告示纸张上,画着一个长相普通的中年男子,他长着一张国字脸,胡子不长不短,小眼睛,高鼻梁。
赵千里看着平凡无奇的面容,觉得似曾相识却又一时间难以想起。
沈玉婧眼睛放光的看着赵千里,期待他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