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玉婧端着水和包子回来看到赵千里正在傻傻地看着女孩笑。
沈玉婧砰的一声重重地放下盘子,扭过赵千里的脑袋,面带微笑:“你在干嘛?冲着人家姑娘呵呵呵的傻笑,有病啊。”
“我觉得我见过她。”赵千里异常认真地说。
“你骗谁呢?你从小就住在我家,你认识的人我都认识。”沈玉婧一边说一边走到桌子旁边拿起倒了一杯温水。
“我是说以前的以前。”赵千里喃喃自语,沈玉婧好像没有听见。
他再一次俯下身端详女孩的面容,记忆却仍然模糊不清,像雾中的花一样。
漫长的岁月遮挡住了她幼时的脸。
沈玉婧撑着女孩的身子,让她坐起来喝水,喝完水后,女孩的脑袋变得稍微有些清醒,她嘴巴张了张,吐出一口混浊的气,赵千里听到一声落入尘埃的叹息,其中混合着两个字,谢谢。
沈玉婧顺了顺她的背,喂她吃东西,又用厚厚的棉被包裹住她。
沈玉婧忽然毫无征兆地想起了小鸳,那时今日,如此相似。
“我叫沈玉婧,你叫什么名字?”沈玉婧抚顺她乱糟糟的长发。
“余月光。”女孩怯生生地看着她,又强装坚定般坐得笔直。
“你家呢?”沈玉婧温暖的语气。
“她如果有家,能坐在外面不回去吗?”赵千里忽然插话,也许是发现自己语气不对,补充一句解释:“别随便问,不要戳到人的痛处。”
“前几个月我还是有家的,初冬时分,我娘抛下我,去找我爹了。”女孩故意摆露出一副没所谓的样子,脏兮兮的衣襟被她紧抓在手里,捏的像破抹布一样皱,她下意识僵硬地笑着,想要摆脱这种尴尬的局面,可她轻颤的眉毛却泄露意图。
赵千里看着她的嘴巴,有种感觉,小小的口中似乎随时都会吐露出淹没天地的秘密。
只有沈玉婧仍然单纯的问:“那你和你娘一起去啊。”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