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下五除二套上黑衣,消失在店铺门口。
高瘦的掌柜前后脚出了店铺。
帝都大牢。
墙壁两侧是一盏接着一盏永无尽头的烛黄,昏暗的光线折射在每个人的脸上映照出一种幽诡的气息。
沈玉婧被人引领着慢慢进入走廊,两边全是紧锁的牢房。
两侧有衣衫褴褛的犯人,她们双手挥舞挣扎,脏兮兮的脸和乱糟糟的发都透过木栏的缝隙往外探。
每次一有新来的囚犯这些女囚都会像疯了般贴在柱子间,眼睛黑的发亮,像是恶鬼看到了新鲜食物。
沈玉婧远远地看着一长排枯槁面容,像是无数镶在墙壁里的石像鬼。
“吆,老狱头,这谁这么大来头啊,让您给亲自送压。”有个囚犯半靠在墙上,拿下巴俯视着一群人。
有人跟着起哄:“凭什么她穿的和我们不一样啊,她的囚衣呢?
“对啊,她怎么像刚刚洗过澡一样啊,那么干净?我最烦这种白色的衣服了。”说完,那个女犯人一口吐在沈玉婧衣领上,扑鼻的恶臭让沈玉婧有种短暂的窒息感。
“哎呦,还不生气?一副良家妇女的样子,呸呸。”
“什么良家妇女,我看啊,是一副勾引男人的死样子。”有人一边说一边翻白眼。
“别这么说,你看人家长得那么漂亮啊,说不定是哪家妓院的头牌呢。”
“哈哈哈。”
“她怎么不还嘴啊?”
“应该是个哑巴吧。”
整个牢狱里都充斥着刺耳的笑骂声。
此起彼伏,不绝于耳。
沈玉婧咽了口唾沫,尽量保持镇定,只有低垂的眼珠和颤抖的睫毛泄露了她的惶恐不安。
她拧着胳膊的手指越来越紧绷,这块皮肉也越来越痛。
赵千里,你在哪?
帮我杀了她们,好不好?
“沈小姐,不要害怕,刚进牢狱里的新人都会被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