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无憾了。”
“做梦吧,四大行首同时伺候你一个?皇帝老子也不敢这么想啊。”
“听说年纪最大的柳姑娘,等教坊司再开张,就要竞争花魁,找人梳拢了!”
“还争什么花魁啊,她们四个随便是谁,只要肯开这个口,这花魁的名头哪还有其他姑娘什么事啊?”
……
虽然大门紧闭,但教坊司对面的茶摊上,人们却都在兴致勃勃的议论着那四位行首。
这个年代的人,没有那么多的娱乐方式。
对男人来说,赌坊和勾栏,就是最流行的话题。
但这教坊司都关门一个多月了,还有这么高的热度,显然是不正常的。
朱雄英留意了一下茶摊周围。
果然发现附近的几个摊贩和货郎,不停拉着周围的人,讨论着教坊司的行首们。
就好像为了聊点风月,他们连生意都顾不得做了。
这特么明显是花钱请来的托!
不然谁家做生意能这么摆烂?
但这教坊司是官家的,这位主事这么用心干嘛?
难道还真想把教坊司,做大做强做上市吗?
朱雄英对这教坊司的幕后主事,不禁更有兴趣了。
能够在这种不入流的职业岗位上,做出这么一番业绩的人,绝对是个聪明人。
而且,很可能还有别的图谋。
“小叔叔,你知道教坊司的主事是谁吗?”
徐增寿一愣,教坊司是隶属于礼部的,说到底也归你们家管。
你怎么反倒问起我来了?
“这我还真不知道,大家都知道教坊司幕后有一位主事,但这位主事从没有露过面啊。”
“不过……”
徐增寿凑到朱雄英耳边小声说道:
“这位教坊司的主事应该本事不小,之前有个户部右侍郎的儿子在这里闹事。”
“结果第二天他老子就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