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未必就是你的，我也记不清，到底是不是你的，也可能是其他人的。”王敏淡淡道，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感觉。
他当场被气的嘴角抽搐，黑着脸道：“有必要这么说话吗？”
王敏看着他，几分玩味，挑眉道：“生气了？”
秦云轻哼，没有回答，而是和她隔了五米，在长城上遥遥对立，极有画面感，开口道：“丰老说查到了你的蛛丝马迹，是你故意留下的吧？就是想把他老人家引开。”
王敏没有否认，大方承认：“果然，还是你比较了解我。”
秦云目光闪烁，此刻已经打起了主意，他感觉王敏今夜不会留下来，但他不可能放人。
但似乎，能制住她的，都不在。
锦衣卫来了，未必拦得住人，甚至还会激怒她。
“你此行回来，想怎么样？”他蹙眉问道，无比严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