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议事厅等你们呢,我父亲作陪。”
当黑子眼睛扫到已身穿黑袍的刘言时,“咦?这位是?”
虽然想竭力把刘言代入这神秘黑袍人的身形,不过总有点不对劲,无论是身高还是体形干瘦都和刘言不对等。
“老朽一介路人,只因机缘踏入此地。”
干涩的声音在黑子耳边回荡,也消除了黑子的疑惑,心中暗想真不是刘言?正色道,“请?”
福伯经过黑子时轻声道,“黑子,你等会带可儿在大堂待着就行,就不用进去了。”
黑子点点头就站在可儿身旁守着,可儿听到后一脸不乐意,“凭啥我不能进去啊?”
福伯眼睛一扫,“我说的,再胡闹把你扔出去。”可儿顿时就泄气的跟着黑子来到大堂,只见大堂上已备好酒席,看来是等议事结束后吃顿便饭。
“咦,居然有酒菜!那我就先在这等你们了。”可儿直接爬上凳子看着这满桌的酒肉放光。
“黑子,看着她点,别让她乱来。”总感觉不放心,福伯又叮嘱道。
黑子还是闷头点点,可儿却不耐烦的摆手道,“放心,我可不是那种不懂礼数的人,爷爷你就快去吧。”
离开大堂右转进入一个回廊,莫约十来步就来到一个拐着议事厅牌子的房门前。
福伯正身推门而入,刘言紧随其后,进屋入眼便是五双齐刷刷看过来的眼睛。
议事厅内桌椅极简,只有一张两丈长的桌子和十多张陈旧的椅子,四杯茶水两两对放,也对应着上周村与下周村坐落位置,忠伯见福伯两人则满喜色起身道,“可算来了。”
“回去耽搁片刻,不打紧吧,黄药师和武子还没到么?”
“恩,我叫子鹿子鹤分别去叫了,不过应该快到了,他是?”忠伯突然看到不露声色的黑袍刘言,差异道。
福伯这才想起当初临走时和忠伯说起刘言是最后的高手,赶忙过去在其耳边低语一番,片刻后忠伯点头知其所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