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
“那也是你心甘情愿,怨她不得。”
“小人心甘情愿,可她从不正眼看小人一眼。”
“后来你们不是成为夫妻了吗?”
“说是夫妻,不过是她的一块挡箭牌。”
“既已为夫妻,你当珍惜,为何要带不三不四女子回家?”
“无常大人,小人那是无奈之举,不得已而采取的激将之法。”
“何为无奈之举?又是怎样激将之法?”
“无常大人,小人与她成婚之后,她从不让小人同床共眠,每日房门锁得严严实实。”
“呔,你休要在本无常面前睁眼说瞎话,不同床共眠,你们哪里来的女儿?”
“无常大人,那是一次偶然机会,纯属意外。”
“怎么样的意外?详详细细给本无常招来!”
“咳,咳。”
白无常咳嗽了两声。
审问开始后,一直是黑无常问话,白无常一言不发。
“无常大人,这涉及小人和她的隐私,需要详详细细说吗?”
“说,必须说!”
“无常大人,那一日不知为何,她喝得酩酊大醉回家,呕吐后躺在沙发上沉沉睡去。小人上前为她清理污物的过程中,她突然抓住小人的手呜呜呜哭泣起来。小人本不敢靠近她,谁料她将小人拉到近前。”
“咳咳咳,咳咳咳!”
白无常不停地咳嗽起来。
“今晚阳间秋露浓重,阴间之人甚不适应。恶人,快快招供,免得我家白无常玉体受损。”
黑无常催促那个人。
“无常大人,小人在她面前真的不敢随便造次,她拉过小人后又沉沉睡去。小人见机会难得,匆忙行事。事毕,小人逃回自己的房间一直不敢面对她,直到女儿降生。”
“好你个恶人,趁她酒醉行事,猪狗不如!”
“无常大人,小人是真的很爱很爱她,可女儿降生后她还是不让小人碰她一下,小人只得带几个不三不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