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肚子里的孩子掉下来我可不管,我那理发镜你要是撞碎了可得赔。”
唐青边说边走进卫生间。
“九斤师傅,你所里这么快出来啦?”
“什么话?你当是你家大毛啊?还这么快出来呢!”
唐青在卫生间里面回话。
“嘿嘿,饿没有那个意思。哎,你是谁?”
傻姑走到那个女人面前问。
“俺,俺,俺……”
“鹌鹌鹌什么?你是鹌鹑?”
“傻姑,不要乱说。怎么只有你一个人?上海阿姨呢?”
唐青从卫生间里出来。
“上海阿姨说是去上厕所,结果没了人影。”
“哦,你再帮我看一会店,我陪大姐去包打听那里。”
“大姐?包打听?”
傻姑还没有回过神来,唐青和那个女人快步走出人民理发店。
“哪里蹦出来的鹌鹑大姐?去包打听那里?难不成她是包打听的那个相好?”
傻姑追到店门口,已经不见唐青和那个女人的身影。
“傻姑,傻姑,傻姑……”
“谁叫我?”
“阿拉,阿拉,阿拉啦。”
傻姑循声望去,见人民理发店对面弄堂口的电线杆后面露出上海阿姨半个头。
“你鬼鬼祟祟地做什么?”
“侬过来,快过来。”
上海阿姨向傻姑招手。
“饿不过来,要过你过来。”
傻姑返身回人民理发店,重新坐回理发椅上打瞌睡。
自从怀孕以后,傻姑一天到晚只想睡觉,睡不够的睡。
上海阿姨在对面见傻姑不肯过去,只得自己返回人民理发店,她蹑手蹑足走到傻姑身边,附在她的耳朵边轻声问道:
“傻姑,九斤师傅所里出来说啥物事了呀?”
“没说。”
“那伊做啥又出去了呀?”
“不知道。”
傻姑面孔转向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