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那有可能那么容易怀上?”
“嘿嘿,青团,我们昨天刚去医院检查过,我家大表妹确确实实怀上了呢。”
“吹吧,吹吧,反正吹牛也不上税!”
唐青说着走出人民理发店,站在门口屋檐下看来来往往的行人。
日子一晃来到了2001年3月5日,农历二月十一,二十四节气的惊蛰。
惊蛰一声雷,万物复苏生。
天气渐渐暖和起来,市心街上的行人也多了起来。
陪李丽到医院看病过去快一个月,上海阿姨和傻姑已经满月,她们的女儿迎春和儿子迎新的满月酒在大酒店热热闹闹一起办了二十多桌,长婆婆的“五七”前天刚做了。
按理,唐青应该好好喘口气,歇一歇,把自己的手伤养好,准备寻找新的店面房。
说了一年多的人民理发店改制拆迁,今年应该会正式实施了吧?
可这几天唐青还是安不心来,自从王心洁上个月返回学校后,李丽一个人把自己关在李家老宅里,闭门不出。
唐青虽然每天早上和晚上过去给她做饭,但她总是连自己的房门也不出。长婆婆“五七”那天总算出了房间,可仪式完成后又躲进房间里,不肯外出。
唐青问李丽怎么啦?
李丽说没事,想一个人静静。
李丽还和唐青说,不用每天两趟去李家老宅,反正她一天也吃不了多少东西,自己会解决。
唐青当然不放心,依然每天上去给她做饭,陪她说话。
李丽的话越来越少,人也日渐消瘦。
唉,该怎么办呢?
“九斤师傅,迎接我呢?”
王木匠站在面前,唐青也没有注意到。
“啊?噢,你来啦?”
唐青嘴上回应,眼睛还是定定地看着对面早餐店门口两个买早餐的少男少女身上。
年轻就是好啊,无忧无虑,说说笑笑,开开心心……
“哎哟,王师傅,这几天人白净起来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