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上滚了几滚,原本包扎的纱布散开,伤口裂开,血肉模糊,惨不忍睹。
唐青脚上有伤,手上有伤,听杀猪佬说包工头调戏她,心中生气,一脸怒容。现在杀猪佬众目睽睽之下指向她,一脸怒容变成无地自容,那神情要多尴尬就多尴尬。
围观的人却是觉得唐青的表情像极被欺负的女性,要多可怜就有多可怜。
“各位,你们知道这个老流氓是谁吗?就是公然在自己家里和小三鬼混的那个畜生,他老婆因为亲眼目睹那场面,气得自杀,现在还躺在医院病床上!”
杀猪佬向围观人群控诉包工头的罪行。
“原来他就是那个烂男人?”
“有几个臭钱了不起啦?可以胡来啦?”
“杀猪师傅,你带杀猪刀了吗?干脆将他给阉了!”
“对,阉了他,免得他一天到晚像头公狗如的去配种!”
“这种海绵体长在脑袋上的人最可恨,只要是雌的动物都想上!”
“……”
围观的人群情绪激愤。
剡城并不大,小县城的人你不认识我,我对你面熟,彼此总有过照面的时候。
杀猪佬在菜市场卖肉,大家自然不面生。
王木匠开着家具店,知道的人当然也多。何况他业余还继承祖业,私下测个字算个命婚丧嫁娶择个好日子好时辰从不收钱,他瘦老头人缘很不错。
唐青更不必说,人民理发店剡城人有不知道的吗?即使不知道店在哪里?但至少听说过这店的存在。三十多岁的女剃头匠“九斤师傅”现在受委屈,稍有正义感的人能不路见不平一声吼吗?
“你,你,你们不要听杀猪佬瞎说,我,我,我,没有……”
“还想赖?最讨厌你这种撒了尿不承认骚的主!”
“打他!”
“打他!”
包工头越狡辩,围观的人群越激愤,他上前一拳,我过去一脚,连肚子疼的厉害的病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