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还喝喜酒呢,我看你要遭‘桃花劫’!”
“王师傅,怎么说话呢?你就不能盼我点好吗?”
“好好好,我祝你桃花朵朵开,真情付东流,铜板打水漂!”
王木匠说完快步朝大毛家走去。
“谢谢,谢谢王师傅。嗯?不对,王师傅你这那是祝福?明明是咒我么!”
包打听追上王木匠。
“马上到大毛家,等一下你可不要讨骂,小心九斤师傅的剃头刀!”
王木匠警告包打听。
“我知道,我知道,那我还是不去了。”
包打听不敢再迈步。
“都到了门口你还想打退堂鼓?走,快进去!”
王木匠拉住包打听的黄马甲,不让他走。
大毛娘还住在原来的地方,就在市心街转弯的一条小弄堂里。
“王师傅,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情,一件很要紧的事情,我必须立即、马上去办。”
包打听挣脱王木匠,转身就跑。
“包打听,你给我站住!”
“啊?!”
包打听一听唐青喊他,不得不站住,刚摇摆起来的双腿一个大摇摆之后站住原地不敢再摇摆。
“包打听,你快去踏黄包车过来!”
“噢,好。”
包打听摇去踏黄包车。
“王师傅,你进来帮忙!”
唐青返回大毛家。
大毛家其实是居委会以前的一个储物间,隔成了小小的三个空间,最外面的一个空间为厨房,然后是大毛的房间,最里面是大毛娘的房间。
所谓房间,也就刚好放下一张床,这张床也小的可怜,顶多一米二宽,真难以想象大毛五大三粗的个儿平时怎么睡?前不久还和傻姑老公老婆呢。
大毛娘躺在最里面那个房间里,大白天漆黑一片,一股酸臭味刺鼻难闻。
“九斤师傅,灯在哪里?”
王木匠站在大毛的床边往里张望,不敢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