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不如我。”
他笑着道,“纵然只是几句话,管他说的是真是假,先揍他一顿,准是没错,这就叫立威,在大牢里若是没了威严,任谁都能糊弄你,所以必须得让他们怕你,见到你整个人像是失了魂,大小便都要失禁,这才算是打到火候了......”
汤宗懒得听他胡扯,摆手示意他不用再说下去了,“问出来了没有?”
“还得再等等,四个人的供词还没对上,还得打!”纪纲眼睛一瞪,“汤大人放心,谁要敢对咱们说假话,我剥了他的皮!”
“哎呦!”汤宗闻言跺足不已,“谁要你对上供词了?”
“什么意思?”纪纲却是有些糊涂了,满脸都是不明白,“对不上供词,岂不审了白审?”
“我要的就是对不上供词!”汤宗后悔不已,怪自己早上没给他直接说清楚,急忙催促,“快别打了,不管他们说了什么,立刻让签字画押,拿给我。”
“这......好吧,汤大人说怎么样就怎么样。”纪纲虽然还是不解,但也没有再多问,转身去了厢房。
“哎呦!”汤宗跺跺脚,看了一眼厢房,也自回了正房。
他的目的本来就是想诈唬,只要其中一个人承认装船,导致口供对不上,那就是问题。
但没想到纪纲居然又开始屈打成招了,逼着四个人认相同的罪,说相同的话,这哪怕他们说的都是真的,到了周洪宗他们那里,他岂会认?一句屈打成招就能把汤宗顶的哑口无言。
过了片刻,纪纲带着签好字画好押的四份口供也来到正房交给汤宗。
见汤宗看的仔细,纪纲道,“那户部浙江清使司主事曹干嘴硬,非说他们只在六月初四装了一次船,运河清理淤积前没有装过船,这肯定是胡说八道,我主要收拾的就是他。云中官仓仓督孙德旺听我说装船的消息得自耿璇,就什么都说了,他们五月十三开始装船,先是从其他两座官仓装粮十三万石,运至刘家堡,而后五月十五自云中官仓出漕粮七万石,至五月十七全部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