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谜底?”常宁公主一愣,看着他,“你认识我,你是谁?!”
书生笑道,“你终于问我了,我叫阚六。”
“阚六?”常宁公主闻言吓了一跳,纵然她再无忧无虑,不问政事,却也知道她的父皇这一年多来到底在干什么,“你就是父皇捉拿的明教反贼?!”
阚六笑道,“狗皇帝要抓的正是区区。”
常宁公主知道了自己处境,也不废话,直接转过去冲着窗外大声喊道,“救命!”
阚六哈哈大笑,转头对那老倌道,“三善,未免公主意外,绑了!”
......
夜里,赵铎悠悠转醒,他晃晃悠悠站起身来。
啪——
一封信自身上掉落。
“公主殿下!”他拿起书信,顿时想起之前的种种,急忙查看四下,却见花船上下早已空无一人,而且已经在秦淮河中央顺流而下不知多远了。
“糟了!”他一阵懊恼加害怕,却也没有想着畏罪潜逃,而是急急想办法靠岸,带着书信奔向皇宫禀告去了。
此时已是凌晨时分,武英殿里,朱棣坐立不安,急得皱着眉头在殿内走来走去。
常宁公主久出不归,他派锦衣卫到处寻找到现在也未见任何踪迹,不容他不着急。
“容妃怎么样了?”他侧头问黄俨道。
容妃就是常宁公主的母后,朱棣极为宠溺她。
黄俨道,“主子,容贵妃还是伤心,奴婢已让太监宫女小心伺候,未免伤身,御医也已经去了。”
朱棣听了更是生气,“派去寻找常宁的锦衣卫还没有消息吗?!”
黄俨一滞,侧头看向一边的胡广,现在纪纲不在,宫外的事情就得他来回话。
胡广道,“皇上且不要着急,在京的锦衣卫已经全部出动,五城兵马司也都在寻找,应该......应该快有消息了。”
“应该?”朱棣恼怒,突然问道,“这不会就是赵铎干的吧?!”
“皇上切莫着急多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