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了。”
“哦?”汤宗奇怪,“这却是为什么?”
“师傅听闻北京顺天府发生了鼠疫,要带我去诊治受苦的百姓。”说完指了指刚搬出草屋的草药,“这些就是给此行准备的。”
“你要去顺天府?!”汤宗听完再也把持不住了,“不行,绝对不行,那里太危险了。”
去北京,那和玩命有什么区别?纵然汤宗再清高,知道自己儿子要去那里,也是激动起来。
“爹,孩儿已经大了,这件事您就不用操心了。”玄武笑着劝慰道。
汤宗老脸一拉,“你还知道你大了?这几年可曾有相中过的女子?我和你娘可为这事操碎了心。”
“爹——”玄武笑了笑,“人常说,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我是没有成婚,可兄长玄文已经成婚,儿子也有了,我现在只想行医问药,无所他求,师傅不是也一辈子没有娶妻吗?”
汤宗闻言更是不满了,“你师傅那个老家伙,自己想出家,却还要带上我儿子!当年我就不该将你托付给他!”
“爹。”玄武急忙道,“这可跟师傅无关。”
汤宗不允,“其他事爹可以答应,唯独这个绝对不行,明天你就跟爹回京师,你娘已经给你物色了好几户人家的姑娘。”
“爹,明天我不去,等从顺天府回来,我再去看娘。”
“......”
两人正说着,草屋外又响起马的嘶鸣声。
纪纲骂骂咧咧走了进来,“妈的,溧水县守城的守将死活不给老子开门,等回了京师,非要给他好看。”
说罢直接往门口的草席上一躺。
汤宗三人相视一笑,又说了会话,这才躺下睡觉。
第二天早上,玄武和车在行一起将草药又搬回草屋,防止下雨淋湿,而纪纲却只在一边看着,动也没动。
堂堂原锦衣卫指挥使,能干这活?
无想山虽不比其他山高,但骑马上去肯定不现实,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