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叹一口气,一句话没有说,转身离开。
汤宗愣在原地,不知道自己还能说点什么。
陈瑛瞪了他一眼,“欺瞒于皇上,还想要为凶犯立庙,汤宗,你就不怕良心不安吗?!”
黄淮虽然被罢官,但却难以消除他心头之恨,因为汤宗才是他最大的仇人。
汤宗回头盯着他,“陈瑛,陷害忠良,这样的事你做的还少吗?难道你良心就安了?”
“哼!”陈瑛冷哼一声,“咱们走着瞧,纪千户,咱们走。”
纪纲却是不走,现在他哪里能走,正所谓正叹他人不长命,哪知自己归来丧,这次彻底失败,不但没有恢复锦衣卫指挥使的官职,还要跟着汤宗继续查案,倘若就像朱棣说的,让汤宗给自己再按一个“妄自揣测,再生枝节”的名头,不要说拿不回那套四兽麒麟服,怕是还可能是和黄淮一样的下场。
“汤大人,我......”纪纲上前,刚想说点什么,却没想汤宗深深看了他一眼,带着车在行、玄武和通寥转身就走,压根不听。
同样是这武英殿门口,几日前的情景生生掉了个个,当时是汤宗想要解释,他不听。
纪纲尴尬的杵在原地,看了看另一边的陈瑛。
“热脸贴了个冷屁股,纪千户,你现在后悔了?陈某可是被你害惨了!”说完,陈瑛也扬长而去。
啪——
纪纲看了看汤宗,又看了看陈瑛,甩手给了自己一个巴掌。
自己这是在做什么呀?人没害上,还平白惹了一身骚,人见人烦。
他决定以后还是不好老和汤宗对着干了,这家伙连皇上都敢硬怼,太特么难对付了。
等汤宗三人回了府邸,已经是未时。
汤宗一进书房,便一下子瘫坐在书桌前,这四天真的是惊心动魄,直到最后一刻才反转回来,若不是玄武昨夜回来,现在的他怕是已经又在北镇抚司诏狱了。
只是这代价着实有些大,居然是用几十年好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