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江府李二牛,六十有八,永乐十五年五月初八外出走失;常州府邱老六,五十有五,永乐十五年五月初五言说被请去做工,未再回来;郭淮,五十有三,永乐十五年五月十七做工未曾回来;湖州府王三善,六十有六,永乐十五年五月十五言说被请去做工,未曾再回来......”
汤宗看到这里,问张翰道,“四人之中最早走失的是这个邱老六,他与王三善都是说被人请去做工,可曾查过被谁请去做工,是否是同一人?”
“汤大人,报案的家属都说不知道,被人请去是失踪之人离开前自己说的,出去之后就不曾再回来过。”
“哦?”汤宗奇怪,继续翻看完卷宗,从里面没有发现任何线索。
不过四个人无故失踪,找也找不到,家属也是什么都不知道,而且四人之中有两人都说曾对家人说被人请去做工,却均对被请之人没有丝毫透露,这的确很奇怪。
汤宗凝神想了想,“张大人,这个案子的确有蹊跷,刑部如此草草结案未免有些托大,本官认为应发回刑部重审,让地方衙门继续找寻这失踪的四人!”
“好。”张翰答应,“既然汤大人也是这般认为,卑职这就回去发回刑部重审。”
“嗯。”汤宗点头,张翰去了。
书房又只剩下汤宗一人。
“金银匠?”他细细琢磨,张翰刚才说出四人的谋生活计的时候,他就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
“最早的邱老六是五月初五失踪的,暹罗使臣进京是六月初九,中间差了一个月,而且其他三人也都是在五月失踪,都是在暹罗使臣进京之前。”汤宗起身,边走边捋着胡须将两件案子联系在了一起,“要在四面佛身上动手脚,定然少不了金银匠。”
可转念又一想,毕竟直隶浙江三府分别查了两个多月都没有查出来,自己去了就一定能找到线索?而且现在将之与奉天殿的案子联系起来都是猜测,若是被带离了方向,可就得不偿失了。
“先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