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白来,于是还不等汤宗说话,立刻换了副表情,笑道,“行,我差点忘了,我是您助手,您让我干什么就干什么,我去!”
汤宗深深看他一眼,欣慰道,“好,速去速回!”
“好!”
两人整理好东西下了楼,见那掌柜和小二还跪在了门口,汤宗无奈,“本官已经说了,你们无错,起来吧。”
“大人,小人多有得罪,还望大人......”那掌柜哆哆嗦嗦说着,却就是不肯起身。
汤宗哪有工夫与他们絮叨这些,当即迈开大步,走出客栈,上轿前往凌晏如府上。
见汤宗走远,纪纲看了看天色,已过申时,“不早了,也不差这一时,还是明日再去。”
他转身直奔醉风楼而去。
汤宗坐着轿子到了城北的一处宅子,凌晏如正在门口等待,见轿子落下,他赶忙掀开轿帘,探出一步,“老师,您一路辛苦了。”
汤宗下了轿子,笑道,“子房,你我同朝为官,还是叫我汤大人吧。”
子房是凌晏如的字。
凌晏如闻言赶忙跪下,“老师,您这般说就是折煞我凌晏如了,方才是在布政使司衙门,学生只能以同朝官员之礼接待,现在到了学生家里,便不碍事了,老师还是老师,学生还是学生,就和当年在禄州一样。”
汤宗将他扶起,笑道,“好吧,既然在你家里,那就如当年一样,我还是老师,你还是学生。”说完哈哈大笑。
凌晏如大喜,起身瞅了瞅汤宗身后,未见纪纲从轿中下来,心中一紧,立刻询问,“老师,纪千户呢?”
汤宗道,“哦,纪千户说他有事要晚些来。”
“晚些来?”凌晏如闻言脸色微变,“敢问老师,纪千户可是还有其他要事?”
汤宗闻言深深看他一眼,低声笑吟吟道,“他能有什么事?以他的性子,想来应该不是在赌场就是在哪家风月场所!”
“哦,哈哈。”凌晏如迟钝一下,哈哈一笑,伸手搀扶住汤宗,“老师,请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