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魅发出鬼哭狼嚎的声音。
片刻，她们就通通跪地求饶。
莫凌鸢看着程慕凡这神操作，感到不可思议。
面对魅的求饶，程慕凡并没有直接赶尽杀绝：“我问你们，是什么人给你们的胆量在这世俗界胡作非为的。”
几个女人的容貌渐渐恢复，听见程慕凡的询问，她们面面相觑。
见几人不说话，程慕凡将鞭子狠狠的抽打在地上，把众人吓了一跳。
“是..是一个黑衣人，我们也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但我们知道在他身后，还有一个很强大的东西，它好像需要我们的帮助。”
程慕凡眉头一紧：“黑衣人，又是他。那你们之间是做过什么交易吗？”
几个女人点头：“我们之间本就只是一场交易，他给我们想要的，我们也给他想要的。”
“那你们都给了他什么？为什么要那么心甘情愿的为他们办事。”程慕凡不解。
几个女人犹豫了，最后还是吞吞吐吐的说道：“我们...我们把所有的精魄都给了他，我们变得人不人鬼不鬼，现在我们就只能靠吸食男人的精气来维持容颜。
隔三差五，我们还要收集男人的精气给那个黑衣人身后的老大。”
“难道你们都没想过反抗吗？为什么要一直这样为他做事，他又没给你们什么好处。”程慕凡神情严肃。
“我们没有什么好处，只不过现在我们的命都掌握在他的手中，他要是想让我们死，那绝对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女人的脸上透露出了无奈，不过很快，她们就变了脸色。
女人们冷冷的盯着程慕凡：“小子，我看你精气倒是挺旺盛的，要是抓了你交给他们，我们就立了大功，到时候，或许就能够摆脱这种痛苦。”
说罢，几个女人脸上的青筋再次鼓起，整个人都变得恐怖起来。
程慕凡冷笑一声：“敢情你们还打着我的主意呢，不过想要抓住我，你们全部加起来都没有那个本事，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