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黑记录下来并标明出处，这是对观察者最基本的尊重。”
“比如说呢？”天启反问他。
这名叫温宁的年轻人略想了一下：“比如...”
古修打断了他：“在天启的创世过程中，没有引入任何我们原有的数据和资料，他演化宇宙提出的所有问题和因素，都可以组成全新的理论，他提供的方式，帮我们解释了以前怎么都无法解释的现象，你作为一名研究员，在科学院内学习了这么久，难道连这点都看不出来吗？
古修看着他很失望的样子，继续说道：“还要求人家标注文献和数据出处，你以为这是你写的那堆一点用处都没有的论文吗？”
温宁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惊讶，他每天都再查资料写论文，在全球物理的顶尖杂志上发表了几百篇，在以论文看成绩的是代里，他是佼佼者。
可天启的出现，让他第一次觉得自己写的这些东西全都毫无意义。
他花了十几年的时间读书考试，参与研究课题，写了无数篇论文，才获得博士毕业证。
可天启只是在游戏中创造了一个宇宙模型，提出了几项新的理论，就获得了和他一样的博士学位。
对于他来说，这跟白捡的没什么区别。
可现在，自己的老师古修却说他写的这些论文一点用都没有。
“记得你以前可不是这样的。”
温宁当场回了古修一句：“你说我写的论文是行业的标榜，是后来的学弟学妹们该学习的对象。”
古修听到这话，一下子愣住了。
天启尴尬的看了两眼，识趣的退至一边，师徒间的恩怨，不参与。
但温宁却突然转头问他：“你真的没有参考任何文献和数据？”
天启回答他：“整个宇宙图景都在我的脑海之中，不需要任何数据参考。”
“如果真是那样，那你是个厉害的人，但我仍然不服你。”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