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穗一直觉得,裴止这人,是有点疯的。 他似乎从来不知道“礼义廉耻”这四个字怎么写,面上越是一副斯文克制的模样,内里就越是放浪形骸、不知所谓。 凌晨四点,jerkoff清场,那乖弟弟也跟着走了。 而姜穗,却躺在二楼地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