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当初她装纯,装的很成功,只敢在他手心上写,似乎连对视都需要花很大的勇气。 那会儿,她连指尖都发冷汗,另一只手紧紧拽着被子,盖着上本身,一丁点缝隙都没露,生怕吃亏一样。 可现在呢,是真装,骚到在他裤子上写,这‘穗’字,本就笔画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