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没有仔细划分，可终究是不一样的。
“这灵泉之水，能够无视等级，洗涤神格，使得神格的品级大幅提升。”
何寇眼中精光闪烁，“这对很多神灵来说，可是千载难遇的机缘。对灵族来说，可能也是大机缘。”
紫宸不解道：“天道之泉被谁掌控着？”
何寇的目光怪异起来，“如此至宝，谁能掌控？天道之泉很神秘，它会自主出现与消失，时间也不固定，据说上一次现世，还是在两千年前，但是昙花一现，等那些神灵赶过去，它已经消失。据猜测，有个幸运儿得了灵泉之水洗礼，再往上，则是要追溯到数万年前。”
“这一次能发现灵泉之水，纯粹是运气。”
何寇想了想，强调道：“天大的幸运！”
紫宸忽然想起一事，“那天道之井呢？也是多年一现吗？”
“没有。”
何寇摇头道：“天道之井已经随着崂阴山神座的死亡而崩裂，据说那个神座当年，只是凭借一座崂阴山就能成为古老神座，全是因为炼化了天道之井。所以他死了以后，天道之井自然也就崩坏了。”
何寇继续说道：“也正因为如此，现在的崂阴山才会有一些道韵残存。”
崂阴山神座的确死了，现在就只剩下一个小灵兵活着，但是天道之井并未消失，看来很多人都不清楚。
“你每次都刻意避开崂阴山，就是因为那些道韵？”
“我爹说过，那里残存的道韵，对我们来说弊大于利。”
何寇压低声音，“虽说的确能强化肉身，但是会被道韵缠上，那些道韵就是诅咒，仙灵时可能看不出什么，可一旦到了神灵，弊端就显示出来了。据说，那是来自神座的诅咒。”
看何寇的表情，不像在说谎。
可紫宸并不知道，是什么样的诅咒。
比如自己，在那里算是得了天大的实惠，诅咒倒是没遇见。
紫宸没法给对方详细解释，只能点头，啊，哦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