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吃惊。
倒是旁边的李小萄等人听到这话一脸惊讶，“九围虚空之境……破碎过？”
完全没有听说过。
赵一忠沉默，他还真不知道这点。
姬儒林叹气，“七年前，能力者的能力体系还不明朗。那时，前路艰难，异化的能力者不在少数。”
异化的能力者，就比如米青这般的。
他目光没有焦距，似是陷入了回忆，“异化能力者……追求力量，失控了。失控的能力者……不可控，力量的强大带来了新的死亡，他们……进入了九围虚空之灵……再也没有出来。”
姬儒林的话说得断断续续，李小萄听后只有一个念头，“所以外面的人也不能确定里面的人是不是死了？”
九围虚空之境，如今是七级虚空之境。内里如何，还真不是他们这等出身的学生能了解的。
她看向岑时与，后者道：“不能确定他们是生是死，但九围虚空之境曾在七年前破碎过。”
九围虚空之境的入口是一口钟，不大却奇异的坚硬，靠外力是无法摧毁的。但七年前失控的异化能力者进入九围虚空之境后，九围虚空之境的那口钟就破碎了。
如今的入口，是新生的一口钟。只看外表，与七年前的那口钟没有区别。但其内的污染数值，与之前的相比有天壤之别。
若不是前段时间的异变爆发，九围虚空之境大概不会达到七级。
丁墨闻言双眼一亮，“那他们……是不是可能还活着？”
“生机渺茫，”姬儒林何尝不希望他们活着，“就算他们活着，失控……”不说也罢。
岑时与转移了话题，“米青……破开了。”
“哇——”李小萄的注意力放在了上面，抬头看去，有凝聚的血滴在海域中像是下雨一样落下。
这一幕很奇异。
按理来说，在海底，任何水属性的液体都该溶于海水才是。可现在，上面落下的血滴与海水不溶，且那驾驶有变异成一场另类的大暴雨的节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