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新反叛的人中肯定会有大禧宗湮院的人,而这个大禧宗湮院就是朝廷专门负责调查,侦缉、监察反对朝廷,对朝廷不利的人或者团体的;我们在高丽的容貌一旦被大禧宗湮院的人知道,我自然仍是在通缉之列,没什么大事情,最多是注意一些日常的行踪就是;但张大哥您可不一样,您负责江南盐场的漕运事宜,一旦追查下来,您就很危险了;特别是如果通过画像知道张大哥您是负责江南盐场漕运的,势必会通知江南盐运使,大哥您在无缘无故的情况下为什么去高丽,去高丽做什么,为什么跟着被朝廷通缉的钟离,这些事情大哥您说不清楚。所以我急忙赶到扬州,希望尽早把这些信息告诉大哥,好让大哥您提前做些防备。”
听到钟离这么说,在座的人包括张士诚脸色都沉重起来,钟离把消息告诉了张士诚,在某种程度上来说任务算是完成了,要不要告诉张士诚必须要起兵才能避免这次灾祸,也要看张士诚的态度和反应,所以钟离说道这里就停住话,等候张士诚的反应。
张士诚沉吟片刻,一拍桌子,嘭的一声,桌面上的酒碗里的酒被震出多半碗,洒落到桌面上。
张士诚问道:“你哪位长辈还说什么?”
钟离说道;“哪位长辈还说,现在朝廷派去高丽的人现在刚到高丽,所有事情调查清楚,再回到大都,最快也要三个月的时间,这段时间是大哥能够自主把握的时间。”
张士诚用粗大的枝头哒哒的敲着桌面,嘴里自言自语的说道;“三个月,三个月。。。。看来这个年是过不好了。”
张士诚猛地一抬头,扫视了一下在座的众人,问道:“各位兄弟怎么看?”
坐在张士诚下手的张士德是在座的人中唯一认识钟离的,接口说道:“大哥,都到这时候了,该下决心了。”
张士诚没有说话,而是眼睛看向其他兄弟。
坐中有人问道:“这位钟兄弟,你刚才所说可是事实?”
钟离答道:“朝廷派人去高丽调查东行中书省平章政